译者序
究竟何谓革命,谁革命,谁反革命,实在难以分辨。不过,可以肯定的是,法国大革命失败的悲剧,正是法国人民在找到民主的政治体制之前付出的代价。
——译者
第一章 第一代桑松
在对犯人马丁·埃罗行刑时,刽子手皮埃尔·约翰要求他刚结婚的女婿(夏尔·桑松·德隆瓦勒)对犯人打一棍,他的女婿吓得昏了过去,围观人群发出一片嘘声。
第二章 桑松二世:摄政王的刽子手
他没有父亲那样的心理负担,而是满足于自己的命运,自豪地代表正义,桑松二世只想把自己的威信建立在无懈可击的工作上。
第三章 子如其父:桑松三世和桑松四世
桑松三世重回断头台参加一个重要处决,是因为桑松想让他的朋友拉利一道朗达尔更加人道地死去。
我敢说,先生们,罪犯害怕的不是你们的宣判,而是我的利剑。这利剑的合法性,刽子手是从哪里得到的?是从国王那里,是从国王需要惩罚罪恶、保护无辜的历史使命中得来的!而我,则是这个宝物的保存者,它是王权中最漂亮的特权,也是国王最有别于普通人的特权。
——夏尔·亨利·桑松(桑松四世)
第四章 从轮刑到断头铡
用三具尸体做试验。三个人头都被完整地切割下来,我们都很惊讶机器(断头铡)的神奇速度。死刑执行人只需在助手们捆绑好犯人之后推倒扳手,让装有刀锋的木槌落下。成功与否完全取决于机器的坚硬程度。
——路易医生
第五章 从大屠杀到国王之死
“先生们,对我的所有指控都是无中生有。我希望我泼洒的血能让法国人民更加幸福。”公民们,这就是他(路易十六)在临死前说的话……他的冷静和坚定使我们都很吃惊。我至今仍确信,他的坚定来自宗教原则,没有人比他更虔诚、更有信仰了。
——夏尔·亨利·桑松(桑松四世)
第六章 从监狱到断头台
应该说,或是出于某种人性,或是由于习惯和尽快结束的愿望,被处死者的痛苦被刽子手的迅捷动作大大减轻了。他们十分注意这一点,在使犯人背对断头台之前,便把他们击倒,让他们什么也看不见,从而大大减轻了他们的痛苦。我要感激他们,感激他们的庄重和持之以恒的认真态度,不嘲弄或侮辱死刑犯。
——卡里松教士
第七章 断头铡超速运行
到达革命广场日寸,我起身站到她面前,想阻止她(夏洛特·科黛)看见断头台。但她探身向前想看个明白。她对我说:“我有权利好奇,我还从未见过呢!”不过,我注意到她脸色发白了。但这仅仅是一瞬间,几乎与此同时,她的脸色又恢复了红润。
——夏尔·亨利·桑松(桑松四世)
第八章 政治诉讼:埃贝尔和丹东
到断头铡前,丹东始终如一。从最猛烈的愤怒到最庄严的平静,之间毫无过渡……来到广场时,看到断头台,他脸色变了,我看到他的眼睛湿润了。“你没有女人和孩子吗?”我回答说有。“那好1想着他们。我现在重新变成了丈夫和父亲。”
——夏尔·亨利·桑松(桑松四世)
第九章 七个恐怖周
如果我没有感到怜悯,那一定是我的精神有病,也可能是上帝在惩罚我的懦弱和屈从,这与我生来就要为其服务的正义是那么不配。
——夏尔·亨利·桑松(桑松四世)
刽子手们一言不发,一动不动,这预示着如果有人动手解救犯人,他们不会做丝毫抵抗。可是很遗憾,语言没有转变为行动,同情心就逐渐枯萎了。
第十章 督政府:大清洗
处于仁慈之心,人们不断地数落死刑,也不断威胁我们的生存。我向你们保证……如果从法典中取消这个刑罚,那将是一个巨大的不幸,因为那些在我们的手中掉脑袋的人,即使让他们活着也永远不会变成好人。
——亨利·桑松(桑松五世)
尾声
亨利·克莱芒因习性放荡而威胁到家庭生活。他是个同性恋者。他还喜欢赌博,将自己的家产输掉不少。面对妻子的斥责,他回答说因为干那份令人厌恶的工作,他需要在其他方面得到补偿。
参考书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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