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遇
如果有人问我,我的祖国通过什么在我的美学基因里留下深远影响,我会毫不迟疑地回答:通过雅纳切克的音乐。身世的巧合在这里也扮演了它的角色,因为雅纳切克一辈子都在布尔诺生活,我父亲也是。父亲还是年轻钢琴家的时候,在这罩曾经是一个对雅纳切克着迷的(孤立的)音乐社闭的成员,这些人是雅纳切克最早的行家与捍卫者。我在雅纳切克辞世之后一年来到人间,从小,我就每天昕父亲或是他的学生们弹奏他的音乐。一九七一年,在我父亲的葬礼上,在被占领的阴暗年代,我不让任何人致辞:只有四个音乐家,在火化时,演奏雅纳切克的《第二号弦乐四重奏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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