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言
写在前面
我的父亲任芝铭
1.苦读诗书、改换门庭的清末举人
2.尊卑有序、内外有别的传统家长
3.劫救革命党人而亡命天涯的“乱臣贼子”
4.反清反袁反军阀反蒋的老同盟会员
5.捐产办学、为国育人的老教育家
6.向毛泽东请教游击战术的“国军”老兵
7.豫南“共党首要分子”,汤恩伯的“高级参议”
8.“这样搞不中,饿死人太多了!”
9.红卫兵走后,老人问:“是不是政变了?”
我们六姐妹
1.“五四”时,四姐任焕坤写道:“尔辈欲作亡国奴乎?”
2.捧读《红楼》的五姐任叙坤,忧郁早逝了
3.二姐任锐(任纬坤)的一生:发孙炳文未竟之志
4.大姐任馥坤嫁给了中国最早期的华人矿长黄志炬
5.跟冯友兰在一起,三姐任载坤一直心很安静
我与外甥女孙维世
1.我和维世一起逃学,一块儿跪着挨训
2.我俩化名姐妹去上海学表演,江青也来讲过课
3.维世让我考鲁艺,在延安大家都不喜欢江青
4.我跟维世一块儿解馋,她的来信我保存了七十年
5.维世感情专一,保了金山
6.三姐说:“维世真是个孝顺的孩子!”
7.维世“文革”三次溜到我家,她让我烧掉了江青送的照片
8.杀死维世的凶手,我想宽恕你们……但你们是谁?
我学话剧演京剧的经历
1.在鲁艺戏剧系学话剧,却老去演京剧
2.曾进鲁艺旧剧研究班,看到毛主席最爱古装戏
3.分配到鲁艺平剧团,毛主席请我们听京剧唱片
4.在延安平剧研究院,演出后江青给我提意见
5.调晋绥军区平剧院,在杨家沟听周恩来讲“窦尔敦性格”
6.没老师和同志们的帮助、鼓励和教导,我哪敢演?
7.一离开延安,我就退出“历史舞台”了
延安生活记忆
1.被冼星海动员参加了《黄河大合唱》
2.上趟厕所回窑洞,炕上就挤不进去了
3.窑洞塌了,我一家三口被埋在里边
4.驴失前蹄,我和孩子都摔出去了
5.马背上,一边筐里是行李,一边筐里是儿子
6.黄河上的艄公保住了我们的命
我在延安生孩子
1.“在我俩结婚的这一天”
2.我差点儿把孩子送给老乡,那时很多同志都送
3.求人帮我烧了块热砖,我的腿脚才暖和起来
4.几十年后,宗璞戏称延风是“八十万禁军教头”
纪念石畅
1.坦白运动的“坦白”,重要性不在于内容真假
2.“抢救运动”中,不编假话的石畅上吊了
3.运动后,我听康生说:“其实石畅没什么问题。”
三遇杨之华
1.“我是瞿秋白的老婆,我叫杨之华”
2.“名世已经牺牲了,别告诉你二姐”
3.“真巧,在这儿又遇见了!”
重逢于陆琳
1.真奇怪,我俩怎么这么一样啊?
2.我把母亲留给我的翡翠戒指送给了小于
3.三十年后,她把辗转保护下来的戒指还给了我
珍贵的友谊
1.我和阿甲一起,穿着现代服装演《打渔杀家》
2.没想到左荧、黄灼在坦白运动中被诬为特务
3.我儿子从山上滚落,张一山在山下一把接住
4.牟决鸣从重庆给我往延安捎来一大包水果糖
5.王镇武说:“任均?你怎么这时候来了?”
6.马新送来好消息,几天后我却接到她的讣告
“运动”的记忆
1.老艺人真诚严肃地说:“这回共产党可玩儿了命了!”
2.江枫把自己吊死在卫生间里的水管子上了
3.我相信最后,只要活到最后,就一定能搞清楚
4.想不明白为什么“八亿人口,不斗行吗?”
难忘玛丽娅
1.丁嫂的小脚没通过外交部的审查
2.外交部给保姆尹嫂也发置装费
3.保加利亚的党组织给我请来保姆玛丽娅
4.玛丽娅真舍不得小卡林,哭着要跟我来中国
我和瑞萱
1.从楼道里带回来的肝炎保姆
2.地主的儿媳妇帮我勤俭持家
3.“文革”她被轰回老家,成了专政对象
4.再没人轰她走了,她却永远离去
5.然后,她不再是“五类分子”了
一达生病
1.“我又活着回来了!”
2.输血染上了丙肝病毒
3.他给孩子讲了那么多过去的故事
4.孩子告诉了我病情真相
5.“我想好好睡一觉,你们谁也别叫我”
6.风雨同舟六十载,悠悠死别肠断魂
后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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